不说我们赵家苛待您了?”彩娟柳眉倒竖,嗔道。
此时一玉赶了回来,“我家主母听说了赵表姑在家门口闹事,只说我们赵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赵表姑如何来便如何回去吧,我们赵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您诚心来,我们自然以礼相待,既然您打定了注意不让我们赵家好过,那以后这亲戚不来往也就罢了。至于昨日里赵表姑买的东西,我们家主母说了,街坊邻居若有想要的,便尽管拿去,若是没有想要的,就全都捐给善堂。”
说罢,一玉挥了挥手。
几个丫鬟们上前将她头上戴的,手上戴的,纷纷都取了下来,还有身上穿的。
除却中衣,给她留些面子。
赵柳哭着喊着杀人了,那个小孩儿躲在赵柳身后,口里叫骂。
将昨日里赵柳买的东西都分给了街坊们,剩下的捐到了善堂。
赵柳怎么来,便怎么走的。
她穿着布衣,在赵府叫骂了好一会儿,被官府的人叉走了。
雪松学堂。
“你可真是好手段,面都没出,解决了这样一个奇葩亲戚。”林苓天放了个黑棋,啧啧称赞。
“你有所不知,我夫君的母亲便是被她还有她娘给害死的,还是大冬天,非要夫君的母亲去河边洗衣,不给她穿厚衣服。那时候赵承瑾在外地求学,他的夫子将他引荐给了当时最厉害的大学士,傅沉明老先生。夫君得知母亲死讯,匆匆赶了回来,结果连他母亲的尸首都没有见到。赵家的人说,冬天里野狗闻到死人味儿,把他母亲尸体吞吃了。”说这些的时候,李朝朝面色很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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