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公子,只看得到这事情的表面,只一心想要讨回自己以为的公道。
看来这次刺杀,是他自己的主意了。
也是,这张柏海前脚出了寿安宫,后脚便刺杀昭妃,张家再大胆,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宇文渊不愿与这种白痴多作纠缠,内狱煞气重,呆久了对茶玖不好。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狼狈的张柏海,浑身帝王之气尽数发散。
即使在他身边的茶玖,也觉着自己在这股摄人的气势之下,变成了微不足道的蝼蚁。
“张柏海,你说你家满门忠臣,可你要知道,是朕给了你们做忠臣的机会。”
宇文渊语气平静,却蕴含着无尽的蔑视。
“是朕将你的祖父从一个小小的校尉,提携到镇疆大将军的位置,打胜仗是你们分内责任,是对朕理所当然的回报。”
“你说它是战绩,是功劳?呵,你去问你的父辈,他们敢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