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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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考他这八年有没有懈怠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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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完好友后，见苗峥准备走，颜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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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能问您一个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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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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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桑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事：“你和季砚沉……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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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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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休息室的门从内打开，苗峥和颜桑一前一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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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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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苗峥喊人，颜桑从苗峥背后伸出脑袋，才发现季砚沉竟然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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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随意的男人支腿倚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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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老师。”季砚沉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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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神色冷淡的男人，颜桑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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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还在回想苗峥刚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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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季砚沉？当初你离开后他去剧院找过我，询问你的下落，他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让我有你消息后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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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宁城的剧院，是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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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最开始两年他每年寒暑假都来，我问他找你什么事，他又不说，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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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还是学生，每次来都坐绿皮火车，来回四十几个小时，每次都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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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你亲师父看着都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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