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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天文秘书问的问题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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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僵在那里的池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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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柳就很纳罕,他的好人怪邻居怎么老是提一些莫名其妙让人很难回应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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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邻居也在英望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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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秘书说了,今天那个男人上天台给员工添了无数麻烦,难道邻居也在其中?他被一堆烂摊子折磨得一回家就忍不住找人骂骂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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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柳面露同情地拍了拍邻居的肩,道:“我朋友也在英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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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下写字板上那个罪恶的名字:“我当然知道这是个任性傲慢又自大讨厌的资本家,最爱压榨打工人,做这种人的员工,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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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初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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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柳没注意身体再次僵化的男人,他看了下手表:他的小饼干快要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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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面上浮出个亲切的微笑,把两瓶昂贵的绝版红酒交到男人手里,道:“工作辛苦了,这是给你的谢礼,睡前喝一杯可以缓解疲劳。写字板也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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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以后需要帮助,直接敲我门就好。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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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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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走廊,初祈看了眼自己手中帆布袋里的红酒和写字板,又看了眼对面的金属门,深蓝的触手再次破开脊椎、疯狂啃噬着帆布袋和写字板上池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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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祈的唇紧紧抿成一条失落的线——“啪”地一声钝响,他的手抓住了那条餍足兴奋的深蓝触手,不耐地将它重新塞回自己的脊椎,塞了一半,他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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