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人,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总之,每次必有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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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大祭司是否真有预示灾难的能力,这种随意定罪的手段都过于荒谬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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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女儿的辩解声淹没在越来越高亢的呐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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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鹰随手点了几个壮年男人,他们立即起身,拉扯着老妪和女儿,将她们驱赶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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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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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声浪平息,阿鹰再次漫步于人群中,继续筛选‘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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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们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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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有几个族人被挑出来,指认为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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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的认命,有的反抗,但无一例外,都被群体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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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晴埋首在人堆里,不再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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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光线从明亮变得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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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鹰迎着夕阳,张开双臂,仰首高呼:“愿天神仁慈,就让灾厄跟随罪孽,一起离开我们的族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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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们又是一番跪拜,跟随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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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族人们!”阿鹰在人群中踱着步道:“为了让天神看到我们的虔诚的心,今夜,我们将燃起神火,彻夜祈福!现在,全体动起来,让神明赐予的光明火种,驱散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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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们连忙应声,飞奔着去取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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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晴撑着地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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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跪了许久,走路时双膝如有酸蚁噬咬般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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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晴,一会儿火烧起来后,你弄点烟灰,把脸涂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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