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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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用手背贴了贴杜康的脸颊，说：“不要惹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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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沉默了几秒钟，垂下眼，近乎温顺地说：“抱歉，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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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需要你的道歉，”顾恩泽很满意杜康现在的模样，“我只是想提醒你，在你还弱小的时候，向强者挑衅，是一种愚蠢的行为。而现在，我想教训你，但懒得动手，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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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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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站在顾恩泽的面前，抬起手，想要打自己几个耳光，但在手心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的时候，顾恩泽喊了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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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疑惑地看向了顾恩泽，顾恩泽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只是没忍住，说了句实话，这次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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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原本以为这事揭过去了，但没想到晚上的时候，差点被顾恩泽用老式的痒痒挠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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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棒棒糖，看着杜康一边哭一边笑，想躲又控制住自己不躲的模样，最后将自己舔过的棒棒糖塞到了杜康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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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他：“喜欢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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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的眼角渗出了生性的眼泪，他将糖果咬碎了，吞咽到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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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哑着嗓子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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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以为他说是喜欢他的糖果，心情好了一点，捏了捏杜康没多少肉的脸颊，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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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经年之后，杜康躺在他的身边，轻轻地说：“我喜欢的不是你给我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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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糖，又是什么？明明可以躲，又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忍受着他的痒痒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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