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妻，但这事讲究你情我愿，”顾恩泽的眉眼间都带了些许愉快的意味，“你猜我喜不喜欢你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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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的暖手贴上了顾恩泽冷冰冰的脸，他沉声问：“你现在身无分文，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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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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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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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没再说什么，他其实并不怎么想拒绝杜康，杜康长得好，技术也不错，就算用挑剔的眼光去看，也称得上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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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杜康也没给他说什么的机会，他们清醒而冷漠地接吻，耳畔是布帛撕裂的声响，人的身体像预设好的程序，纵使意兴阑珊，但还是会完成繁衍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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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的手指划过杜康的腹肌，暗忖两个男人还是省事，倘若杜康能生孩子，他们之间的情形将会复杂得多，他也未必能过得像现在这般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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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天，顾恩泽依靠在床头，看杜康下床穿西装、打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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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抽根事后烟，奈何杜康早些年缠着他戒了烟，只能从床头拿了根棒棒糖，小口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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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的温莎结打得非常漂亮，那是早年跟着顾恩泽的时候，一日又一日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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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从不会打领带，以前这活是家里的佣人做，杜康来了之后，就叫杜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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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刚成年的杜康手有些笨，打不好温莎结，顾恩泽总会笑着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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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恩泽走了，家里年长的工人就会拦住杜康，开始一遍遍地教他，而那天所有的饮食都会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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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受了委屈，向顾恩泽告状，顾恩泽只会温温和和地说：“明天不会是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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