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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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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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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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家族的水很深，你或许会有生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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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危险倒不至于，大不了少活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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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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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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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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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说：“杜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是你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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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在第二天收到了来自设计师先生的礼服，设计师的表情有些憔悴，但精神很好，一见顾恩泽就摘下帽子，鞠了个躬，直言“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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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向他的方向走去，却没想到他后退了几步，侧过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还要抬起手，做出拒绝顾恩泽靠近的姿态——顾恩泽便站在了原地，等到设计师暂时止住了咳嗽，才问：“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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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设计师将手背在了身后，“您可以去试礼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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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哦”了一声，走向了试衣间，只是大脑里忍不住回想起很久以前，设计师总是捧着礼服，跟着他一路走到试衣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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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戏谑地问他：“你要帮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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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则会低下头，脸红红的，略带局促地说：“我只是希望能快一点看到衣服上身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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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此时此刻，顾恩泽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设计师或许是想快一点看到衣服上身的效果，但更想看到的，应该是他穿上他设计的衣服的样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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