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都在屋里让他在外面等,等他事后再谈,一些靡靡之音他怕是也听到不少。有次她还在床榻上赤身盖着衾被,而周枭已经在书房里谈起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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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潘旗看她迟迟不接过,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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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主簿认为这字写得如何?”卫瑜然蓦然出声,却问了个古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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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旗看了眼眼前的少妇,云髻峨峨,瑰姿艳逸,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人,但她不仅是将军的弟媳,还是将军的女人,他不敢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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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某方才没有看清。”他试图含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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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潘主簿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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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旗愣怔,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觑了一眼这个女人,硬着头皮翻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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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瑜然淡声问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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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旗看着书上的字,那可是将军的名讳,他顿时醒了醒神,不知二少奶奶为何要这样写,还是说将军要求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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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了理思绪:“二少奶奶的字好看,清幽淡雅……白洁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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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瑜然听到“白洁无暇”四字,顿觉讽刺,“当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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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落,潘旗顿时不敢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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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瑜然见他不敢说话,心中了然,周枭曾说过在他的地盘不会有人异议,可他们的身份龃龉,世俗难容,他们的关系肮脏龌龊。哪怕他的属下不敢当面有异议,那也是不敢议论他这个将领,谁能保证这些人不会私下异议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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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书,卫瑜然往书房走去,没曾想碰到李勇刚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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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李勇朝她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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