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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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原本也没打算留下他的。”周颂宜话说得很慢,“现在没了,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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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礼抬起头颅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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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在从前,他听到这些话,情绪必然会变得失控,不断地诘问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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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曾私心地想要通过一个孩子,来将她的余生和自己捆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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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着她失了气色地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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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三日前的那个雨夜,整颗心瞬间被揪起,不断地下坠、再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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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灰败极了,讷讷地言:“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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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要是没什么事,你就离开吧。”她闭着眼睛,不想见他,“这里有专业的护工,你夜里也不用来我这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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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晏礼知道她话里的意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