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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着,可很长的一段时间中,靳晏礼都没再主动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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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屉子里那本离婚证,她可能都要以为这是一场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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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靳晏礼发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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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短,推过来的是德国一位专攻骨神经治疗方面专家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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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和对方沟通过后,约定好了时间,由岑佩茹和秋花一同陪她飞往德国,接受第一次的诊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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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原本寂静的对话框,因为治疗方面的沟通,聊天频率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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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紧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没有半分逾矩。如果非要深究一点,那么就是两人聊天对话如果是在半夜结束,他会叮嘱周颂宜早点休息,顺便以“晚安”这个词,来当作消息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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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时刻都在关注着柏林的天气变化。在晴天转变为雨天时,会发消息,提醒她记得加衣、注意身体的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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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两人之间的对话,因着这些生活中的细节用词,而逐渐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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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岑姨和秋花姨陪我一同过来的。我要是忘记了,她们肯定会提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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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都聊过了,我的情况其实不算严重,只是从前一直拖着。先采取保守治疗,如果实在不行,再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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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其实还是想先保守治疗。】周颂宜想了想,继续敲着键盘,【工作的事情也不着急,最多未来往返勤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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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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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窝在沙发中,将一旁的方枕塞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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