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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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脑瓜子转了半天，指向楼下那间：“如果我睡那里，沈凛哥哥睡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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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莱被她的选择打得措手不及，正纠结着，就听见从厨房出来的沈凛接话道：“我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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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沙发说到底就是一张实木旧长椅，对比沈凛身高来说短了至少十几公分，侧着身子才能勉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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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莱觉得他这样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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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却无所谓：“没关系，就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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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如愿以偿抱着乌龙睡到了沈凛的竹席床上。她在楼上洗过澡，换了件焦莱给她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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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凛是从公共澡堂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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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还开着，姜苔在逗猫。焦莱知道她睡前要喝糖水，从晚饭后就开始熬了三个小时的冰糖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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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完晚间九点档的电视，焦莱就上楼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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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只剩下姜苔和沈凛，她抱着乌龙回了房间，用电话手表给霍槿瑜发了几条短信，得到明天中午之前会来接她的回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