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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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姜苔有情，也只有通过毁掉自己来让她心里平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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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不爱他、只是想玩他都无所谓，他本来就欠她太多太多。她要以此来否定和贬低他的感情，他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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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脯起伏得厉害，嗓音冷冷：“你觉得我很荒谬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和你妈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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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柯生说的都是真的……我妈和我生母是好友。我11岁那年走出法院大门，没人要我，只有她接我走。”沈凛知道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将心爱的女孩推远。他目光越来越沉寂暗淡，“我不是想让你同情我，你也不需要理解我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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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继续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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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不认为自己的窘迫处境配将她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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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口突然响起了车笛声，是搬去城西大平层的姜霆和焦莱回来了。都知道姜苔今晚的航班，所以今天回来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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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两人自然都清楚是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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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了。”姜苔咬紧饱满的下唇瓣，爱恨都舍弃得轰轰烈烈，“那现在呢？昨晚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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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这样走出去，姜霆和焦莱恐怕再也无法和和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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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喉结随话音上下滑动：“是我强迫你。如果你不解气，我等会儿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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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才落，姜苔已经气愤地扑过去咬住他肩膀。不是之前那些小打小闹，她盛着滔天怒气，尖尖贝齿狠绝地渗入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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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生捱着疼痛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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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院子大门却传来被推开的声音，近到能听见长辈们的说话谈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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