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们的。”那位洪代表的理由冠冕堂皇,“我和钱总相聊甚欢,业务上也有交集,这不是担心她一小女孩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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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钱总年轻漂亮,走夜路的风险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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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别有深意的笑声之后,是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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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架起来的钱依霜把手腕从男人掌心里收回,笑着问:“一个人回去怎么会不安全,不是都远离了喝多的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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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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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四座渐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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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玩笑的话被较真儿回复,在座的没几个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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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钱总同路,可以捎一段。”沈凛从椅背上拿起外套站起来,打破僵局,直截了当地问,“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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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依霜捡起包,点头跟上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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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包厢也远离了喧嚣,下了电梯就是酒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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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没开车过来,秘书也早早离开。他在手机上叫好了车,到大门那的自动贩卖机里扫了瓶水,灌了一大口后放在一旁的石狮子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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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包厢里那些穿着商务装的男人不一样,他穿得最休闲。窄腰腿长,随意往身后高处阶梯那靠着,从口袋里掏出包百乐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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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晚上风大,火机总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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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钱依霜凑近坐在一旁,帮他挡了下风,等他点好火后,翩跹睫毛轻眨:“刚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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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咬破烟嘴的薄荷味爆珠,皱眉睨她:“你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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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和我顺路吗?”钱依霜身上套件西装,但侧身挨近的姿势露出了姣好身段和胸线。她媚眼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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