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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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沈凛抱住她肩胛，“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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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一那年就做过结扎，因为总会想起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夜晚，他以为他真的害她去吃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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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细细喘着气，有些荒唐地看他：“可是我骗了你，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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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亏。”沈凛亲她眼皮，“苔苔，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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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她貌似又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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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凛自小就没资格歇斯底里地表达喜怒情绪，被冠上“家暴杀人犯的儿子”这个名号，哪怕听见那些同学背后议论他，也不能表露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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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用尽克制的力气，只是来证明他和罪孽深重的沈东石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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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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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回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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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爱上你的暴雪，再爱上这个凛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