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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原来如此,只是这位邹先生看上去比我还虚弱……这大概是久病成医吧。
邹厌面覆白纱,身着白袍,坐于轮椅上朝我们微笑:“想必这位就是姜兄幼妹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您直接叫我羲微就好了。”
邹厌掩唇咳嗽了声,我注意到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将手给我看看。”
我瞄了眼二哥才将手伸给他,邹厌只碰了下我的掌心就迅速收回手,良久他才对我二哥说道,“神虚气羸,脉弱息短……这样吧,我给她施针法,你在一旁为我护法,先看看有没有效果。”
姜温同意了,顺道将邹厌推走了,临走前不忘嘱托我,“我先带邹先生去客房,晚上再来找你。”
我惊慌:“真的要打针……扎针吗?”
姜温还未开口,邹厌就和煦笑道,“不用怕,我会先封闭你的五感,不会很疼的。”
我顿时觉得这位邹先生笑容称得上如沐春风。
入夜,我痛哭流涕地坐在冰床上,背上扎满了银针。
邹厌坐在我的面前,他的背上也扎满了银针。
我两看起来都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我疼得泪眼朦胧,下意识抓紧我二哥的手,姜温顿了顿任由我抓住,邹厌又扎了我几针,我怒视他。
这人眼上蒙着白纱,但我猜他应该不是真的瞎子,因为他几次施针都极为精准,手法娴熟,不知他扎了我哪个穴位,我顿时感觉所有疼痛烟消云散,整个人都变得飘飘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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