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什么,姜温柔和笑道,“这些年我在外边一直想着羲微在家是如何模样,回来才知晓万般想象不如亲眼一见。”
二哥顺道安慰我让我不要怕邹先生的治疗,他有分寸,我边死死按住袖口边敷衍地点头,他不知看没看出来什么,直到他离去我才小心地打开袖口。
一条雪白的小蛇从我袖中滑出,我拍着胸口长吁一口气。
“好险好险,大师兄不准我养你,你可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啊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