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把她哄睡了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抱着这本薄薄的典籍,我觉得它滚烫无比,思来想去将它藏在了枕头下面,怎么说呢,我还没准备好呢,父亲说山上有几个合适的人选,我怀疑他在暗示我什么,然而这种事找熟人干也太尴尬了吧。
所以还是先放置着吧。
我在山上乱逛一通又走回了邹厌的房间,他正扶着轮椅给花浇水,听到动静叫几个小纸人给我开门,小纸人哼哧哼哧地迈着短腿给我端茶倒水,几只跳到我背上给我捶背,我看着它们觉得阴阳术真神奇。
“邹先生能教我这招吗?”我很是羡慕地问。
邹厌抱着花盆笑,“你想学什么?这是阴阳家的式神,首先你得学会画我阴阳家的横符才能剪纸人,画龙点睛重点在‘睛’,我可以送你几道符咒,每日只需灵石就能让这些纸人动起来。”
我惊喜地跟他道谢,他好脾气地微笑,问我能不能帮他把角落的花盆搬过来,我帮他搬来花盆,看着他把这些红的白的黄的花摆成一团,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花瓣,像在感受什么。
他看上去实在不像个瞎子,但有时又在一些细枝末节上露馅,比如他分不清花朵的颜色,也看不清别人的长相,但他从未认错过人,我猜他可能是有自己的一套认人方法。
这些天我跟他混得还算熟,于是悄声问他是怎么认识我二哥的,他挑了挑眉,声音怀念,“说起来,还是姜兄救我一命呢,若不是他我恐怕就折在……”
他的声音顿住了,像上次那样断在让我抓心挠肺的地方,“不如你去问下姜兄?若是他想说那我就告诉你。”
我睁大眼睛看他,“你偷偷告诉我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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