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要是让他们这么容易得手了那多没意思,所以我把这花偷了出来,那三个死人这段时间大概是回不来了。”
我看着他,眼神十分不可思议,这人怎么还没被魔门和蛊宗的人联合起来打死。
“忘川花只能存在一株,除非毁掉这株否则不会有第二株,没有这花三圣就归不了位,巫王也出不了世,魔主的计划自然也就泡汤了。”姒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了些遗憾,我一时不知道他是在为搞不了事遗憾还是为魔门和蛊宗遗憾。
“羲微,你知道吗,忘川花除了接引死人外还有个作用,它能照见人的前世今生。”姒归望着我,窗外光影斜错,那张似仙似鬼的容貌愈发显得诡谲阴森。
我没忍住瑟缩了下,怎么感觉这家伙出门一趟变得鬼气森森了呢,难道是南疆那地风水不好?他怎么看起来跟死了全家一样……
……不对,他全家包括我。
天尊望着这世上唯一的一株忘川花,许久才道,“此方事未了,你还需再前往百越一趟。”
他打出一道剑气封在姒归身上,“天烛君可能也会前往,无需正面迎敌,量力即可。”
我们俩都被老爹赶了出来,我一时没有压住唇角弧度,姒归附在我耳边笑意盈盈道,“你在高兴什么?”
我眼尖地望见了二哥,赶紧甩开这大瘟神小跑过去,然而跑近才发现二哥身边还跟着一个人,邹厌扶着轮椅与我们的视线对上,这一向好脾气的“瞎子”忽然露出了个几乎称得上危险的表情。
“呦。”我听到姒归兴奋又压抑的声音,“邹楚桓,你就是那个弑师叛门的天生‘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