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好这套Honma限量球杆,又贴心地递上一瓶冰镇依云和雪白毛巾,夸赞说:“梁先生的球技真犀利!”
梁怀暄还是照常在递过来的消费单上签下名字,淡淡道:“辛苦。”
看到单子上小费的数额,球童脸上立刻洋溢起灿烂的微笑,忙不迭说:“多谢梁先生!祝你今日开心。”
在高尔夫球场工作,球童自然见识过不少社会名流和富豪,但梁先生是他见过最温和也最大方的人了。
梁怀暄听到那句“今日开心”,脚步微顿,接着又径直去了更衣室,换回衣服后才走出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大晚上叫我出来打球。”徐宣宁问。
徐宣宁身旁的Betty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头发上绑着的丝巾从肩头滑下。她笑吟吟地看向走出来的男人,适时接话说:“我觉得梁先生打得很好啊。”
Betty是徐宣宁刚才来时偶遇之前带过的一个女伴,便也没拒绝让她跟了过来。
梁怀暄走到离两人都远的单人沙发上落座。
Betty的视线始终落在梁怀暄身上,能够见到这样的优质男性,机会很少。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也并不算冷峻。
但Betty很清楚,其实这种表面上看上去温和绅士的男人,才是最不好接近的。
这样的男人往往不露声色,也不会让旁人轻易揣摩他的真正想法。
梁怀暄没出声,只是往桌上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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