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游戏,是没认出她,还是故意这样问。
踌躇时听见他问。
“脖子怎么了,落枕?”
池绿听懂了言外之意,是想让她抬起头。
已经被发现,躲不开的,总归是要面对。
她在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声中缓缓抬脸,清澈瞳孔泛着星星点点的莹光。
不同于远观,沈序秋近看压迫感更是无处可盾,他眉眼冷而硬,棱角刀削般锋利,鼻梁高挺英气,那双狭长的眸是尖锐的刀子,是能随时缠上她脖颈的毒蛇,每次看都心生怕意。
沈序秋眯眼审视她。
她那双墨黑的桃花眼漾着一池波光粼粼。
粉唇咬得发白,头发、胸口的衣服湿了大片,不像是淋雨了倒像是被人泼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