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的池绿十分后悔,连忙把“吗?”字补上。
无论对与错,向来只有别人改过自新的份,哪里轮得到别人教育他。
“也不用改过自新。”她头皮发麻地找补,低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贿赂我几百块也行……”
说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地脸红了。
她在说什么?
她到底在说什么。
脑子怎么离家出走了。
她想装晕。
沈序秋果然被气笑了,抬头问蒋霖和保镖:“你们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保镖不清楚情况有些懵逼,只觉得这小侄女好像很怕沈序秋,从俩人谈话可以知道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乐观,他的工作应该可以保住。
蒋霖面无表情,他知道沈序秋小时候养在池家受了很多罪,因此不喜欢池家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池绿。
不然也不会在今年8月份驱车前往浮邻县,把池家搅得天翻地覆。
池爷爷被气得进医院,原本就停滞不前的池家产业更是被商联压制。
沈序秋是商会会长,话语权摆在那,一句话就能让池家的生意陷入危机,何况池家那工厂本来就摇摇欲坠。
而池绿父亲忌惮沈序秋的财势,就连沈序秋翘着二郎腿喝着茶随口说:“我没养过女儿,想养一个来玩玩”,也能差点摁着池绿的脑袋当场认他做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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