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一个好没道理的人。
比如明明是他先掐着她的下巴,却理直气壮叫她松手。
池绿双手捂着疼到脸颊冒汗牙齿打颤的肚子,虚弱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段时间,她也差不多摸透沈序秋吃软不吃硬,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满意,不认为自己有错,但在他面前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沈序秋眯了眯眼睛,隔空冷漠地睨她:“小侄女。”
冰凉的嗓音犹如暗夜里突然敲响划破宁静的钟声,让池绿毛骨悚然。
她知道,沈序秋生气了。
他一生气就会喊她小侄女,比喊池绿更严重。
上次喊小侄女是因为她想探知一下他的良知,在他的别墅喝了过敏的鱼汤,窒息到差点休克。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不疼爱小辈,更不顾她还在输液,掐着她的下巴,“别搭上命来考验我的亲情道德底线,我没有那玩意。”
咬牙切齿地蹦出字:“小、侄、女。”
恍然发现,他好像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掐她下巴。
每次见面都要掐她下巴,像个暴徒。
眼下,暴徒缓慢吐字,像一个决定别人生死的绞刑判官:“偷拍不承认还碰我红绳,谁给你的胆子?”
桩桩都是事实。
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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