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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感像一座寒气扑面而来的冰川,她无处可逃,又开始低眉敛目看着自己的鞋尖。
声如蚊呐:“小叔……我没想偷东西……”
又不是打开了他保险柜,健身房有什么好偷的啊?她总不能搬个体积最小的哑铃走。
沈序秋瞧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每次在他面前总是装得很乖巧,像鹌鹑转世,连话也不敢大声说,实际上口是心非,自作聪明还敢骗他。
叛逆得很。
今天她身上没有刺鼻的樟脑丸味道了,依旧是那股淡淡的芋艿味,浓密的睫毛在粉白薄肌颤动。
她脸蛋手感很好,嫩弹光滑。
他的手莫名有点痒,想摸点什么,视线从她脸颊移向耳朵。
昨天揉的那里,白皙单薄,在灯管下透明可爱。
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克制住歹念,眉宇烦躁地拢起,径直往里面走。
他离开,池绿感觉周围空气都流通了,用力呼吸弥补刚才屏息了几秒的委屈。
跑步机正对落地窗,外面是500平米的后花园,天色微亮,空旷草地和植株朦朦胧胧。
五分钟热身后沈序秋将跑步机调整为爬坡。
刚刚还在健身房拍拍拍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落地窗外,拿着相机正对他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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