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竹蛏处理不好怕浪费,池绿并没有做。
而且谁家一大早吃那么硬的食谱。
池绿直接按照自己的习惯方式动手。沈序秋在这方面倒不会太苛责。
把山药芋头放进破壁机打成羹,煎了培根卷芦笋,煮了口蘑青菜面。
将山药芋头羹倒在青白釉葵花形台盏还多出一碗,池绿用调羹尝了一口多余的,听见有轻微的砰声。
似有似无的苦艾香气闯入鼻间,她做贼心虚地看向冰柜——沈序秋拿了冰块,倒入玻璃杯,仰头喝。
他刚洗完澡,干爽的白衬衫妥帖束进腰间,从侧面看身型线条蓬勃张力,挽起的一截衣袖暴露出青筋分明的力量手臂。
察觉到他要往这边看,池绿立马转头避开与他视线接触,假装很忙。
早餐端上餐桌。
沈序秋靠着高背皮革椅盯着这碗山药芋头羹,略有所思。
虽然池绿不喜欢他说话,但跟他单独相处又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不知他会突然蹦出什么难听的话。
盛羹的碗很上镜,盏是五瓣纤柔娇媚的葵花状,与滋润釉色浑然一气。淡紫羹8分满,配色清丽雅致,色香味俱全。
站在对面举着相机录视频的池绿都不想拍他那张臭脸了。
但想到8000块,哄自己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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