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励呢？”显示器中传来了洛沉的声音，安隐很诧异，急忙抬头去看——是之前糖果店的景象，不知道什么时候珀斯全都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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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洛沉把晶石放在了柜台上，转身，珀斯给他一个吻，说：“这是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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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看着视频里的洛沉和珀斯，明白了人类隐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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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吗？奖励。”珀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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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沉，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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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看见珀斯手上的烧伤。虽然衣服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是安隐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丑陋、干枯、没有血色，额头上的烧伤让他发际处没有任何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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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人会不开心吗？他亲近人类不是程序设定吗他的开心、他的难过不是程序根据人类计算得出的吗？”珀斯盯着安隐，“你不也是这样吗？我打你的时候，你痛的时候，能违背程序哭给我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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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人是什么东西？人类皮囊下没有感情的废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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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突然又癫狂地掐住安隐的脖子“你哭啊！你哭啊！洛沉不是说你很特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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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别在哪里呢？能像人类一样，开心就笑，伤心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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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隐拼命挣扎着扳他的手，胸口又泛起细密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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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能力很强吗？反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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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手在收紧，安隐压下的自我保护机制，依然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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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好像听到了不知道哪里而来的声音，仿佛是穿越时空而来的钟声，渺远悠长响在耳畔。三十三下之后，白塔之上，无数飞鸟掠过天空，转眼是满天星河，有萤火虫从身边飞起，安隐伸出手，想抓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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