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问:“要不要去春明屋中叫鱼阿弟?”
\n
缘哥儿在家折腾有意思的东西,他们谁听到了口信都会来相互说一声,从来都是一起行动的。可能因为都是夫郎的缘故,共同话题比较多吧,他们能说到一起去,所思所想也差不多,所以争端少,相处起来也融洽。
\n
春贵的夫郎严河道:“鱼哥儿已经在缘哥儿家了,早上吉婶来叫走的。做霉豆腐要先磨豆子点卤水把水豆腐做出来,鱼哥儿熟呢,一早就过去教缘哥儿做了。”
\n
杨三岩给孩子套厚棉袄,戴虎头帽,严河帮着穿了一个,穿戴好,顺手就把盯着他乐呵呵直笑的小哥儿年年抱起来,用心水不已的笑容看着他,说:“我们年年长了两颗牙了呢,可以吃硬一点的东西了。”
\n
杨三岩道:“可不止两颗,顶上的两颗也冒出来了,咬人可疼。”没事让他们趴在身上玩时,这两个牙痒痒的就喜欢咬人脸上和脖子上的肉。
\n
严河看着怀中的小人儿笑得更厉害了,说:“你敢咬你阿爹啊,不怕你爹揍你?你爹那巴掌铁锹一样,打你屁股上会不会疼得哇哇直哭?”
\n
年年啥也听不懂,抱着手在嘴里啃着,“咿呀咿呀”地说大人们也听不懂的话。
\n
杨三岩把怀里泥鳅一样的大儿子元元抓回来,摆正身子放在床上,说:“大牛从不揍年年,揍的都是这位。”
\n
跟大儿子元元相比,小哥儿年年乖巧文静多了。大儿子淘气,咬人比年年疼百倍,而且越不让他做的事他就越要做。他把杨三岩咬疼了,大牛过来揍他,揍完他下次还敢咬,气得大牛想去拿棍子,可真拿了又不舍得打,这么小的孩子呢。
\n
每次大牛训儿子训得额头青筋直跳时,刘桂花都要过来说一句:“你小时候也这样,打不怕说不听,难管得很,现在知道养孩子不易了吧?”幽幽的,似是要在儿子心中挣回自己的地位。
\n
不过她也劝大牛多点耐心,一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