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从小读就很认真，不糊弄。那时却因为你，半夜起来做样子，现在想起来实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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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习上动脑筋，不停地找你问问题，一举两得，既显得我用功，又能靠近你。你讲题，我看书，然后看你，你下颌有白色的小绒毛，像霜结成的柔软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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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看我做什么。”你拍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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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你突然这样一拍，身上打激灵，心脏都要被吓出来，脱口而出，“我，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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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反应确实滑稽，你趴在桌子上笑，然后托着腮帮子看我，“褚长亭，我是个大老爷们儿，你应该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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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开始直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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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惶然。想到你在学校一本正经给学生做思想工作，学生不承认错误便出不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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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承认错误吗，可承认什么错误才能让你回到不在我面前做大人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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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错人的错误？还是爱你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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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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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末我破天荒在家待了两天，周日下午骑车回学校。厂里金元宵的姑娘在附中读高三，金元宵在牌桌上下不来，图省事让我捎她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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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年龄虽然相仿，但并不熟悉，路上聊了一会儿学习就没什么话好说。经过大学时她问我借复习用的英文教材，我不好拒绝，让她在家属楼下等着，跑上去给她拿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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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裹着件毛毛睡衣坐在书堆里，扒着饭看着书，口齿不清，“怎么才回来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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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金元宵的女儿拿书，等下送她去附中。”我顺手把垃圾桶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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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没记住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回来老听你说就记住了。你那天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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