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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情凝重,我心慢慢沉下去,“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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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去找他,不够性。回去看书吧,最近尽量别去办公室,我想一想怎么解决。”你说完没再看我,开始调整家具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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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你邀功,被你说成惹麻烦,又被你冷淡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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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在光秃秃的床上回想我找韩新的整个过程,不觉有什么不妥,于是带着气跟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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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不够性,怎么才算性?我觉得我的做法就是性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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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来,我至今记得你的无奈,像看不懂事的小孩,“褚长亭,你说的性是谁的性,柏拉图还是西塞罗?如果是柏拉图的性,你应该约束你的好胜与冲动,把这件事应该交给时间,谣言便会不攻自破。如果是西塞罗的性,你应该考虑到人性在社会中的复杂,用更成熟的智慧解决,而不是跟他用同样低级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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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看着你,“你搬出来就是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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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疲惫,仍然保持着耐心,“我们要解决的不是韩新,是他挑起的流言蜚语。因为你,我们确实不够清白,现在就是要划清界限,剩下交给时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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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因为人言可畏人心可怖而破败的房子里,说跟我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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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讽刺,“那你直接辞退我,事情就彻底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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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必要,我会考虑的。”你转过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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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对着我,连棉袄上的褶皱看上去都不留情面。我恼羞成怒又自我怀疑,起身冲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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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骑到市里,冷风没让我意识到错误,但是让我冷静下来。我那时全部的人生意义就是跟你在一起,就是站在你身边看着你,跑出来岂不是离你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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