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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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季寒瑞低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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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儿？”老柴及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季寒瑞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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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胃痉挛看上去很难受，要打120吗？”左晓川忙不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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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柴当班主任多年，处这种情况经验丰富，一边问季寒瑞：“拿学校的有药没？之前出现过这种症状吗？”一边示意左晓川，“去给他接点儿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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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拿了季寒瑞桌上的杯子跑去教室后面的饮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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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扶着椅子靠到墙上，头上的冷汗往下滑，但看神情应该是疼痛减缓了些，声音很虚弱：“药忘家里了…经常会有，过会儿就好了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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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药好，”老柴摇摇头，“我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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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脸上滑过一丝明显的抗拒：“他不在家……在家也不知道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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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柴沉默一瞬，不过马上道：“那我去医务室给你买，你平时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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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抿着嘴唇，像是想拒绝又开不了口，半晌才报出几个药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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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柴点头，“这会儿好点没，先站起来，地上凉。”老柴把季寒瑞搀起来，“走，先去我办公室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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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左晓川接了热水匆匆跑回来，把水杯递给季寒瑞，让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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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你维持早读纪律。”老柴交代道，然后回身打发其余看热闹的学生们，“都坐回位置上，听班长的好好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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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面色凝重地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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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可能是胃炎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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