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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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点头如捣蒜，也效仿周静打开了语文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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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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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的上阙还没读完，左晓川已经安详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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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是被周静拿书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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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了班长，再不起来你就错过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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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左晓川迷迷瞪瞪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压得麻木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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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叫完他就出去了，教室里没剩几个人，安静中有些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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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转头看向自己左前方——桌面上很空，椅子维持着歪斜的位置，季寒瑞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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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食堂的路上左晓川纠结许久，最后还是打算替季寒瑞捎一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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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善，”左晓川自我催眠，“换了谁都一样。绝不可能因为照顾同学就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情感。ok，让他感恩戴德，优势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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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叼着烧饼，一手提着一杯粥和一袋包子——顾忌季寒瑞的胃刚难受过，他专门买的不加糖的小米粥和素馅包子——出了食堂就遇见了同一方向从医务室返回的老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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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柴从后面叫住他：“刚买完饭？怎么不在食堂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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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左晓川把烧饼咽下去，“我替季寒瑞带了饭，他现在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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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问题，听他说是老毛病了。”老柴眼里划过一抹复杂的神情，左晓川没多心，只当是心疼。老柴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顺便把药也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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