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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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觉上如此逼真的东西，为什么没法触摸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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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难道是他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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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左晓川小声传音，“你有剪刀吗，借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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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决定对姻缘线发动物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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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下课还有几分钟，周静忙着梳课堂笔记总结知识点，没功夫问他干什么就直接掏出一把剪刀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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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拿了剪刀复又低下头，在右脚脚腕周围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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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和剪空气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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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不死心，他看了一眼脑门紧贴桌面、似乎走了有一会儿的季寒瑞，弯下腰伸长胳膊，剪刀缓缓探向季寒瑞的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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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还没发下来，季寒瑞穿的是条宽松版型的浅蓝牛仔裤，裤脚是专门做旧的翻卷毛边，设计感很足，但对于突发奇想剪人家脚腕边空气的左晓川来说很遮挡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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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啊，这家伙的红线怎么在左脚。坐在季寒瑞右手边的左晓川一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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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半米宽过道，他的胳膊已经伸展到了极限，剪刀艰难转弯，怕不小心戳到季寒瑞，剪刀开合的速度很慢，某一下剪刀忽然一钝，手感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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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屏住一口气，脸都憋红了，季寒瑞白色帆布鞋边簌簌落下来几片牛仔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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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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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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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心虚地抬眼看季寒瑞，发现看不见脸，于是又往下趴一点，降低视野从季寒瑞搁在桌上的手肘底下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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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和桌面边缘露出的一双眼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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