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困扰了多久吗？我算算——从开学到现在，四个多月！之前系在脚腕上我还能装作看不见，后来不知怎的就跑到了手腕上，现在它蹬鼻子上脸直接变成手铐了，你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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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退后一步，左晓川不得不上前一步，单看两人的动作倒像是左晓川步步紧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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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季寒瑞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乱飘，看天花板看地面就是不看左晓川，他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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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左晓川没好气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和你的联系，现在好了，就算没有这个东西，我也逃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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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像是告白，话音落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别扭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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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季寒瑞忽然没头没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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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不起什么，难道这玩意儿是你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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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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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也看着季寒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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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静默的空气里逐渐读出了一条荒谬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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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你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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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缠绕着红线的左手手心摊开朝上，作出一个邀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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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在足以将他世界观轰碎的真相冲击之下强行粘回着早就四分五裂的心脏，压抑住一切情绪，试探着将右手搭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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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人面对面，手心贴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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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瑞说：“你可以松开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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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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