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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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柴摊手：“傻孩子，你就没怀疑过那是他捣的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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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季寒瑞那家伙也能看到姻缘线？！”左晓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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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这个还没还你，”老柴把手伸进宽大的袖口，在袖带里摸索，“年纪大容易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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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静静等着，眼神里的迷惑从一开始就没消失过，反而越来越盛。老柴对于他而言既是老师又像是爷爷，无论哪个身份都是亲切熟稔的长辈，而如今忽而变成了存在于神话故事里虚无缥缈的神仙，他一时半会儿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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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柴在他的注视之下摸出来一团光——真的只是一团光，没有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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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季那儿偷过来的，待会儿他发现了肯定要抢回去，你快点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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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肚子疑惑，但左晓川除了按照老柴的要求去做也别无他法，于是伸出手指探向那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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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接触到那团光的刹那，左晓川脑海里翻涌出一段段记忆 ：路灯下额头相贴时柔软的发丝、出租车里倚在肩头的脑袋、流台镜中的对视还有……向他摊开的掌心以及印在手背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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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把我的记忆偷走了？！”左晓川登时反应过来，表情茫然又生气，“他甚至没问过我个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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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介入你们的事情了嘛。”老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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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他又是何方神圣？”左晓川气笑了，他现在觉得有关姻缘线的一系列事情就像是恶作剧，是无所不能的神明对凡人的一场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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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高高兴兴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你却突然告诉我你们不是人，而且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荒谬过后稍加思考，任谁都会有些被捉弄的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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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是我外孙。”老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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