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章 晨昏与潜龙

姜令天无法判断是哪只在鸣叫，因为每一只乌鸦都承载着她的思想和灵魂，

很快，地面上就见不到乌鸦的身影了，因为它们全都进入了深坑之中，

只留下已经完全充盈的黑褐色的手臂留在原地，

“自由”彻底变了个样子，而且变化仍旧在持续进行，

因为胳膊的表面竟然开始变形，像是泥巴被捏成乌鸦的形状，随后开始脱离胳膊本身，

这个进程更加缓慢，但是新出现的乌鸦和之前的乌鸦有着明显的差别，

它们的颜色和“自由”原本的颜色一致，都是黑褐色，

而且，

新乌鸦的飞行速度显著提高了，并且在飞行的过程中，留下了一道道银白的轨迹，

就像当初姜令天用左臂撕裂虚空产生的裂痕一样，

姜令天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他用全身上下的力量摸爬滚打着来到了大变样的“自由”面前，他用全身蹭着，用右臂将其捡起，试图再次接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自由”没有任何的反应，

冷漠的就像双方不曾在一起过！

这一刻，各种情感涌上了他的心头，自己失去了厉鬼，洪武的根基也有可能受损，

活在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上，无论是靠自己，还是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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