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葬礼,就是等着他们自己跳进来的坑。
“光靠陈雄的棋子,只能掌控天街,我影响的范围实在太小了。如果从这群人里,锁定几个可疑对象,我就能拿到更多棋子,逐渐蚕食掉整个小镇!”
陈醉始终没忘记,自己的对手,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叛徒。他的弟子们个个手段高明、城府深沉,无论是谁背叛了自己,想将其钓出来,都得做最精密的准备、最凶险的打算。
只靠一条街,肯定不够,他必须把惊神镇攥在手心里!
没过多久,又有人来吊唁了。
陈醉认得,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精瘦汉子,名叫任真,住在不远处的朝阳巷。
此人游手好闲,没什么本事营生,于是干脆开了家赌坊,聚众赌博。不得不说,这倒是好主意,经营赌坊不像米铺、药铺这些行当,用不着倚仗专长,只要有块地皮就行了。
任真个头不高,头却昂得很高,迈步进门后,将一个钱袋远远地抛在陈醉前面的桌上。
“前天睡觉扭伤脖子,从你家拿了帖膏药,一直忘记还账。陈雄这个倒霉蛋,也是苦命,还没来得及收钱,就一命呜呼了。死人的钱,老子可不敢欠!”
他负着手,吊儿郎当,神态说不出的傲慢。
陈醉打开钱袋一看,只有几枚普通铜钱,连块碎银子都没有。
只是一瞬间,他心里便把任真给拉黑了。
简直是抠门他妈给抠门开门——抠门到家了!
不用想,这人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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