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笑便不客气,苦着脸坐下,“行了,在我面前就别演了!你们绣衣坊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管替你们传话。”
由镇长出面宣判,是最妥当的安排。
一方面,他亲自裁决,没人敢不信服,更没本事反抗;另一方面,世人皆知他神通广大,就不容易猜到,幕后其实还藏着个绣衣坊,绣衣使们就不用担心暴露。
当年,陈醉担任镇长时,也扮演过同样的戏份,所以此时,他坐在灵堂里,能够百分之百地确定,付一笑会来云巅茶楼。
再强横的镇长,也得依靠绣衣坊,这些老规矩,他太熟悉了。
若非如此,之前他又何必煞费苦心,非要设局混进绣衣坊?只要成为绣衣使,无论他在自己的辖区内做什么,都不会受到镇长的制裁。
监守自盗,这便是最大的自由。
李木青问道:“先生,哪条街出了案子?”
“天街。清河郡的武家和崔家又掐起来了,武家说药酒被偷,崔家不肯承认。其实用屁股想都知道,除了崔家,还有谁会死缠着不放?”
李木青神色微凛。
天街……那少年昨天刚接手,还不熟悉业务,他不会玩忽职守,没监视到当时行窃的过程吧?万一是这样,偏偏武家又请出镇长,这可就麻烦了!
他伸出手,“借玉佩一用。”
付一笑摘下,讥讽道:“连绣衣使究竟是哪些人,都不肯告诉我,要不然,干脆把玉佩交给你吧,不用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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