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预感到什么,“请长公主训示!”
太平站在门口,头也不回,对屋里的陈醉说道:“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让曹家的人听听,他们到底养出来一个什么样的畜生!”
陈醉见状,复述完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我跟裴松素不相识,无缘无故,他不可能挑战我,非要进行生死战。我思来想去,这朝阳街是驸马爷的地盘,他人脉极广,只有他,有动机、也有能力请北唐的人来杀我。”
曹敬匍匐在地上,肝胆俱裂。
他原先只知道,东家确实是不惜代价,让陈醉帮忙配药,而且事后派人灭口,却根本不清楚,东家竟色胆包天,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偷养孩子,给长公主带绿帽子!
这件事干系太大,如今已被陈醉检举,东窗事发,即便他想隐瞒,也瞒不住了。
事已至此,他唯有老实招认,争取将功赎罪,不能再陪着东家一条路走到黑,越陷越深。
意识到这点后,他浑身抽搐着,哀声道:“陈公子说的,都是事实。半个时辰前,东家曾匆匆回来一趟,拿走了那副药,并且嘱咐我,不能告诉长公主。我哪知道,他如此大逆不道,拿的竟是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