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硬气一回,却选择弃自己而去。
这样的结果,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他真的走了……”
曹敬仍跪在那里,茫然无措。
陈醉躬下身,明知故问道:“长公主何出此言?”
太平缓过神,想起还有外人在场,脸色骤然阴沉,盯着陈醉的眸子里,爆发出怨毒的寒芒,“你早就知情,不仅不迅速向我汇报,竟还姑息养奸,帮那对奸夫**配安胎药!”
曹峻已逃,到了这种地步,她只能把怒火发泄到陈醉身上。
陈醉露出委屈的表情,不甘地道:“请长公主明鉴!我才接手差事不久,察觉到奸情也没几天。驸马爷如今成为我的上峰,我只能虚与委蛇,屈服于他的权势。若没有充足的证据,仅凭一面之词,我岂敢来向您告密?”
这是实话。
如果没有曹敬这个账房,全程经办配药和灭口的事,再加上钱库被洗劫一空的事实,即便是此刻,光凭陈醉的说法,太平也不会轻易相信,曹峻真敢背叛她。
陈醉继续辩解道:“更何况,我现在告诉您,跟昨天、前天告诉您,有什么区别?等驸马爷回家后,您当面质问他,照样能查个水落石出!”
太平冷哼一声,愤怒地道:“现在才告诉我,已经太迟了!他带着那个小贱人私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陈醉的演技准时上线,目瞪口呆,“他俩私奔了?!”
跪地的曹敬闻言,更是如遭雷击一般,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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