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上长巾一边面色不虞盯着祝公:“祝公,虽然我们族很尊敬你,也很感谢这次你过来,但你现在未免也管得太宽了?”
祝公只思考了一个呼吸,眉目间变得坚定,声音轻柔地说:“只能管这么宽了,她这样子,交给你们我没法放心。今晚我好好照顾她,免得这一身伤十天半月都不好。小孩子,去我那上药吧?”
虞雁看看月光下已经没了笑脸的家人,再仰头看看祝公那温润又和蔼面容,最终还是点点头:“我手好疼,我先去你那。”
进了祝公的大屋居,虞雁下意识抱住牵着她的手,仰头看那几条长长帐缦上繁复的纹样。
还好帐幔和纹样配色很接地气不吓人,有点像她老家的蒙古包里……
等下,她好像想起什么来了……
祝公让虞雁在包了花布的草团凳上坐着,自己去帐幔另一边拿药箱了。
有人端来一盆热水,打湿了布巾帮虞雁擦干净手脸收拾了一遍,然后笑着顺顺她的毛,就出去了。
虞雁主动伸手给祝公,祝公也笑着揉揉她脑袋,开始给她伤口抹药,摔到的骨头则敷涂草药。
看着那低垂的眉眼认真轻柔给自己上药,虞雁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祝公,你的左边眼睛为什么像亮亮的粉色糖浆?好特别呀。”
祝公长长的眼睫颤了颤,随后上眼睑慢慢抬起看着她,声音很轻:“你看得到?”
“对……别人看不到吗?”虞雁回想自己之前的表现,小心翼翼问。
祝公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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