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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长歌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业火幻嗅和心头的杂念,闭上眼睛。意沉丹田——小腹下三寸,空空荡荡,却又仿佛蕴含着什么。心神死死锁住胸口膻中穴——两乳连线中点。意念小心翼翼地沉入那团因清晨岔气、剧毒冲击和今日搏杀而更加狂暴混乱的气感中。
如同无数烧红的细针在经络里穿刺、撕扯!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尝试都要猛烈!汗水瞬间从他额头、鬓角渗出,汇聚成滴,砸在冰冷的冻土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业火幻嗅带来的血腥恶臭似乎也被这内部的痛苦引动,变得更加浓烈,熏得他头晕目眩。他死死咬着牙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静!”楚山河一声低喝,如同暮鼓晨钟,震得秋长歌混乱的心神猛地一清。
秋长歌强忍着非人的痛楚,意念不再试图强行冲击那些堵塞淤塞的节点,只是如同最柔和的流水,一遍遍、艰难地在膻中穴附近那团最混乱狂暴的气感核心处,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梳理着。每一次悠长而带着血腥味的呼吸,都伴随着意念在灼热混沌中的艰难跋涉。
时间在无声的痛苦煎熬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更长。胸口那股沉重的滞闷感并未消失,但膻中穴附近那团狂暴的气感,在他意念持续不断的、近乎蛮横的安抚下,终于被强行约束住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气息。如同狂暴的火山熔岩被导入了一条狭窄但坚固的冷却渠,虽然依旧滚烫汹涌,却不再毫无方向地肆虐冲撞。
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幻嗅,也随之减轻了些许,虽然依旧萦绕在鼻端,但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秋长歌如同虚脱般,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冰冷的冻土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脏腑残留的灼痛。汗水早已将他彻底浸透,破烂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疲惫如同沉重的山峦,压得他几乎抬不起头。
“劫书示警,耗损本源,乃根本之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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