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比受伤时更甚!但这种粗暴的“冰封”式压制,却也奇迹般地暂时麻痹了最尖锐的痛感,强行将翻江倒海般的内伤暂时“冻住”。代价是气息瞬间变得紊乱,皮肤下那层黯淡的琉璃光泽剧烈波动,几乎溃散。
顾不上喘息,秋长歌猛地站起,动作快得牵起一阵风。他反手拔出后腰那柄沉重的鬼头刀——刀柄缠着吸汗的鲨鱼皮,入手冰凉沉重,厚实的刀背紧贴脊骨,硌着爪痕未愈的背部,带来一种残酷的清醒。这是百草堂掌柜的兵器,此刻却成了他唯一的利器。
他将那本浸染药味与血腥的账册塞入怀中紧贴劫书残片的位置,莲花令牌则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触感似乎能稍微压制脏腑被强行“冰封”后的阵阵抽搐。最后瞥了一眼这间名为“老鱼窝”的破败斗室,他毫不犹豫地拉开那截朽木门闩。
门外走廊依旧昏暗,混杂着鱼腥、劣酒和汗酸的气息扑面而来。楼下大堂的嘈杂人声隐约传来,划拳声、低语声、杯盏碰撞声交织。秋长歌如同融入墙壁的阴影,贴着冰冷的石壁,无声无息地向下移动。
楼梯陡峭狭窄,踩上去吱嘎作响。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将自身气息压至最低,意念沉入膻中,那缕莹白气流如同水底不起眼的卵石,覆盖全身皮膜之下。皮肤上琉璃光泽微弱流转,竭力模仿着那些底层散修的驳杂气息。
经过二楼拐角时,他眼角余光瞥见柜台后那个干瘦如鱼骨的老头。老头依旧耷拉着眼皮,用那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油腻的柜台,仿佛对楼上的动静、对刚才离去的蓑衣客、对眼前这个匆匆下楼的客人漠不关心。但秋长歌的心神却瞬间绷紧——就在他经过柜台的刹那,劫书残片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又微微一烫!
不是示警的阴冷恶意,更像是一种…被窥探的感应!
这老鱼头,绝不像表面那般简单!他很可能就是蓑衣客的情报来源,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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