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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很能忍,坎特斯一向知道这个道,若非紧缠发颤的肌肉在信息素的刺|激做出强烈的反应,他会以为兴奋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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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钱来享受,可只有他独自辛苦,得不到回应,那岂不是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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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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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含糊的声音传来,从坎特斯的角度,他能看见兰瑟单薄发颤的背脊,后者一向对烟敏感,显然是被烟气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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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肩胛骨颤颤,胸腔因为咳嗽打抖,每咳嗽一声就颤一下,苍白的肌肤此刻泛着红,浅红深红淤红,像是一朵朵被揉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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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之中有一门技巧叫做醒花,其中坎特斯记忆最深的是醒荷花。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连着根茎折下,用清水洗干净泥土和脏污,剖开最外层的遮挡,残损枝叶将被毫不留情地处掉,将根杆倒置灌水,直到那狭长而窄的小洞中灌满清水,用力扇打,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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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头耷脑的花苞会在这暴力之下饱吸水分,这叫做深水灌花,精心呵护的花苞蔫巴紧闭,好声好气供养着却不愿开放,只能手动开花,将那紧紧闭合的花瓣折叠,平折、倒折、三角折,被揉打得不得不开,偏偏得吃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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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拿着香烟的手指一顿,他再度吸了一口,脑中的刺痛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变得麻木,连带着神经都迟缓了,他身后将手中尚未吸完的烟掐灭了,他朝着发抖的兰瑟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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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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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冲着对方脸上吐烟,不是挑衅就是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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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眯着眼打量着,他看见单薄的背脊再次沉闷震颤,两块肩胛骨格外突出,像是振翅欲逃的蝶,他看见白皙修长的脖颈再度泛起了粉,不仅脸咳红了,连身上都红了,看起来还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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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就这样眯着眼看了几秒后,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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