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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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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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听见了坎特斯虚弱的呻|吟,这一刻脑中一个猜想缓缓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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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刻意被他埋葬的记忆,流了一地的牛奶,雄虫濒死时的痛苦呻|吟,一切就这样在他眼前缓缓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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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听见了坎特斯痛苦好似哀鸣的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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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刻意被他磨灭的记忆裹着被压抑的情感巨浪将他反噬,他想起了那杯杀死坎特斯的毒牛奶,那是他亲手放进去的毒药,见血封喉,死亡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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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坎特斯死得很痛苦,濒死的那一分钟他一直在叫疼,疼到让兰瑟每次想起都会觉得那一分钟无比漫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