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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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很大,足够塞下一只亚雌,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脸上,他就这样满身狼狈地被丢进了行李箱里。一旦箱子合上,他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他被捆束住了手脚,无法挣扎,他甚至无法顺畅的呼吸,他必须忍受手脚长时间禁锢导致的充血和酸胀,每一次针扎的麻痹感都会伴随勒紧咽喉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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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对兰瑟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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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看着扭曲着四肢、垂着头喘息的兰瑟,手中握着行李箱的盖子捏紧了,紧到指骨都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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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这是对兰瑟的报复,这是他的惩罚,他要把兰瑟锁起来,关起来,折磨他,让他和他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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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角抽痛,头再次隐隐作痛,坎特斯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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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不停滚动着,坎特斯听见含糊的声音,透过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他看见了兰瑟的痴迷的眼,被堵住的嘴一遍遍的重复,他辨别出了兰瑟口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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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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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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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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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握着行李箱盖子的手骤然放下,他想,他不该继续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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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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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肿胀,下巴传来针扎的脱臼感,含不住口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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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铁床上的亚雌无力地痉挛,他身上遍布捆束的红印,长时间的束缚导致肌肉僵硬,即使松开了皮绳也无法恢复正常的状态。他就那样无力瘫倒,细长的锁链从他的脖颈延伸到了床尾的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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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像是已经被玩坏的玩具,凄惨地等待着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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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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