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爪子，挥向昂贵的瓷瓶看它会不会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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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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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根本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他也没有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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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纪云薪看着一颗颗清透的泪珠不停地从纪昙纤长的卷睫滑落，如梦似幻同时又深感怪异，下意识伸手抚向纪昙被泪水濡湿的雪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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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周文柏侧了侧身，熟练地将哭得委屈的纪昙抱了过来，不客气将双胞胎弟弟作为靶子，和纪昙同仇敌忾，“他骗人是他人品有问题，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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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薪指腹堪堪蹭过纪昙柔嫩的下巴，被纪昙温热的泪沾染些许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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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薪怔怔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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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快要被周赦气死了，他白白在周文柏面前装了两个月，最后落个自爆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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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抽泣地絮絮道：“妈妈说我又蠢又坏，让我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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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他听话有什么用，别人也不听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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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有人比他还坏，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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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也就算了，不能说快些嘛，抢在他前头说，他也不用承认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