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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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被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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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和纪昙分离，纪昙被迫被天命alpha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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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无法抗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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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的事情，纪昙已经在两年前害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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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且没办法掌握冯家，难道让纪昙去相信他口中不牢靠的信誓旦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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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海誓山盟，终究比不过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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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就是他没有能力和底气为纪昙做出一辈子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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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宝宝，我知道得太晚了。”冯锦阳摸着纪昙的小脑袋道歉，“所以让团团难受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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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有给足纪昙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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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感不是退让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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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的道，他现在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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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终于哭够了，慢慢停了下来，眨着湿润的眸子要求道：“那你让我闻你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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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绕不过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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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锦阳没办法纪昙，斟酌道：“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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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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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锦阳真的就只释放了一点点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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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晒的阳光味在纪昙鼻尖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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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眼也不眨，笃定开口，“你的腺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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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锦阳硬着头皮比划了下，“只坏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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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生气反驳道：“那也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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