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入水中时，不可避免仍旧溅出许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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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城只是把纪昙抱在怀里，是安抚的姿势，没有任何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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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昙趴在冯城胸膛，发情期敏感的情绪惹得他不断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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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城指腹擦拭着纪昙温热的泪水，心脏钝痛，没办法他道：“宝宝，可以告诉爸爸，为什么突然不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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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城给了纪昙两条路去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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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纪昙从前设想和冯锦阳一起按部就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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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是他带纪昙尝试的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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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城在商场是沉得住气的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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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上，他只是个患得患失，祈求一个比他小十四岁男孩爱慕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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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不过冯锦阳年轻，比不过冯锦阳和纪昙携手走过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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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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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舍不得这个笑容明媚乖甜，又不听话又让人心软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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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道德，什么底线，什么脸面他通通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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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愿意舍下一切，公平地追求纪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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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城无数次告诫自己耐心等着纪昙的答案，不要去逼他做决定，不要让他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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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到的只是在思念和痛苦的无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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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头顶时刻悬挂审判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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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冯城抚着纪昙的小卷毛叹气，“爸爸都已经想成全你和冯锦阳了，怎么你倒是委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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