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沭凊这就更奇怪了,没生病,那就是单纯地犯懒喽。可犯懒这个词和沭宴一点也不搭啊。
\n
沭宴见沭凊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等她问,就体贴地解释道:“我易感期才结束,还没缓过来呢,在家多休息两天。”
\n
沭凊想了一下,好像沭宴的易感期确实是最近,她顺口问道:“那你不去公司可以吗?”
\n
沭宴:“有桑林呢,还有那么多高管呢。都拿着我的百万年薪,总不能事事都指望着我吧。”
\n
沭凊闻言点了下头,也没有多问。她对于经商啊管理公司什么的是一窍不通,本科和研究生的专业都是德语,毕业之后一直做的是自由翻译。
\n
唯一能帮上家里公司的忙也是做翻译,或是翻译文件。
\n
因为不懂,沭凊也不大关心,转头就岔开了话题,“那~陪你过易感期的是不是那个沈昭晔啊?”
\n
沭宴听到沈昭晔的名字,惺忪的睡眼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沭凊一脸暧昧的笑,无奈地勾了下唇角,“对啊,是他陪我一起度过的易感期。”
\n
他话顿了顿,看着沭凊那跟他奶奶有一拼的慈爱的笑,坐直了身体,顺手捞过旁边的大抱枕抱在怀中,无语地问道:“不是,你大早上过来,不会就是问这个事吧?”
\n
沭凊目光慈祥地看着沭宴,大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标记了没?”
\n
这个话题其实已经很隐私了,不过沭宴家庭和睦,一家四口基本没有什么秘密。
\n
就拿沭宴来说吧,他养第一个情人的时候,就跟家里说过。倒不是报备,或是怎样,他就是觉得没有瞒着的必要。
\n
不过现在,沭宴面对沭凊的问题,反而像是早恋被抓的高中生一样逃避似的垂下了眼,藏在黑发下的耳尖都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