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抽一抽做痛的小脑袋,冥思苦想起来:嘶……不应该啊……我记得我大概、可能、或许并没有跟别人结过会到这种被绑架报复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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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那个总爱跟自己装腔作势的棕兔子,接着毫无悬念地将他排除在怀疑名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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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兔崽子虽然骄纵,但还没有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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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要赎金?但我穷得荡气回肠啊,那个笨绑匪也未免太想不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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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想了一圈,耳霜依旧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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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希望能够从这昏暗的景象中得到一些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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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的,这是一间牢房——房间被坚硬的铁栏杆围起,栏杆安排得紧密,铁条之间的间隔极小,最大的宽度也仅有半拳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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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霜稍微比划了一下,果断放弃了用兔型越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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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去还好,要是只能过去一半,卡在中间,她真的会“哇”地一下哭出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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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为了防止光线进入,栏杆外边还笼罩着几层厚实的黑布,布块轻轻晃动。\n\n\n\n', '\n')